R18,CP甚爾X禪院直哉,劇透到本誌152話慎入;

由十八則相干或不相干的故事組成,皆為發在噗浪的舊文,共有一萬兩千多字,有空會把文修得更順;編號3直哉被路人那個,注意

 

 

 

 

1. 寫於2021.2.18,和服in咒術,自己的萌點自己扛,結尾接本誌138話劇情,原噗:https://www.plurk.com/p/o8bt6a

 

《禪院直哉的一天》

 

禪院直哉的一天始於動聽的鳥鳴,他一睜眼就看到懸掛在天花板的枝型吊燈以及灑入室內的一縷陽光。

和煦的光線落在吊燈的水晶陣列上,與四週的原木建築形成鮮明對比,他忽然想起裝設吊燈的那天,禪院直毘人評價他的個性是「享樂主義」。

……啊、再也聽不見老頭囉嗦的聲音了、有點想念。

他不禁發出這樣的感慨,卻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出自內心覺得遺憾,畢竟即使知道對方正生命垂危,昨天夜裡他仍睡得很好。

禪院直哉坐起身來,蓋在身上的被褥向下滑落到腰間,露出他赤裸的上身,他伸手摸向床旁桌,拿起話筒通知對方到一小時後過來。

電話那邊的沉穩女聲回道:「剛剛收到那邊傳來的消息說:快了,不知您是否有意提早。」

「──知道了。」

禪院直哉不耐煩地掛斷電話,挪身下床,他的下身也未著寸縷,早晨空氣中的冷意似乎對他毫無影響,而腹部下方蜇伏著驕傲的資本。

他踩過木地板,經過分隔浴間與臥房的磁磚地面,悠閒地沖了個澡。

面對鏡子,他擦拭著自己的濕髮並吹整成順眼的樣子,之後來到衣櫃前,挑出一件深灰色的低腰平角褲穿上。

接著,他打開旁邊的桐木衣櫃最上層抽屜,裡頭擺放著待會要穿出門的衣著,穿上和裝用的下褲後,他站到全身鏡前端詳自己的外觀,看著鏡中的身影,他對自己露出微笑。

今天的禪院直哉還是這麼好看♪

雖然我老是以貌取人,但在要求別人的長相前,我可是每天都有好好打理儀容,唯有家主的位置才配得上如此勤奮完美的我。

我將是禪院家家主。

值得慶祝的一天。

欣賞完自己的美貌,禪院直哉瞟過櫃中的長襯衣,轉身回到大衣櫃前,拿出事先於昨天整燙過的立領襯衫。

全身鏡前方,他慢條斯理地由上往下扣上鈕釦,再來到最頂端扣好第一顆,衣領堪堪掩住喉結。

他喃喃自語道:「今天就稍微隆重一點吧。」

只見他略過其他花色或有花紋的足袋款式,選出純白色的,坐在床沿穿上。

不久之後,僕人們魚貫而入,協助他穿好剩餘的和服裝束。

最後,他一如往常地戴上耳釘,瞧著自己著裝完畢的模樣,他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。

「走了,去見我的 競爭對手。」

身後跟著女管事,禪院直哉往宅邸的中心走去。

 

 

2. 寫於2021.2.28,在FB的留言區發展出另一個玩法: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groups/3530152773721080/?multi_permalinks=3849006055169082

 

禪院直哉覺得有人在偷窺他換衣服,於是停下解袴裙紐結的動作,走到窗邊拉上簾幕。

禪院直哉覺得有人在垂涎他的肉體,不過他能理解,畢竟人類本能地追尋美好事物。

禪院直哉覺得有人在收集他吃剩的餐盤,他吃光沒那麼喜歡的菜,還親自到廚房監督洗碗。

禪院直哉覺得有人在意淫他,時常感到一陣惡寒,甚至夢見自己穿了乳環。

禪院直哉發覺被監視的感覺越來越明顯,似乎隨時會有人從臨停在路邊的車輛裡衝出來綁架他。

視覺開始滿足不了對方了嗎?

禪院直哉發覺家裡的抹布越來越多,他問遍所有人,大家的回答都是「不知不覺就……」。

禪院直哉發覺有人動過他的衣櫃,儘管那人已經非常小心,還是被他注意到內褲少了一件。

禪院直哉發覺今天的獵豔行動一直受到干擾,每當他看到新目標,總會與某些拿著抹布的路人四目相對。

禪院直哉發覺臀部裡面在隱隱作痛(其實不只那裡),男女通吃且玩得很開的他,臆想了痔瘡以外的原因。

禪院直哉很困擾,這種侵犯個人隱私的噁心行為已經持續半個月了,他終於受不了並發佈尋人任務。

……

我說:誰叫你穿和服的樣子那麼好看──你們的理由呢?

 

 

3. 寫於2021.2.21,靈感是男友襯衫,寫完好有罪惡感,能視作本誌139話後的另一種發展:被乙骨打爆,受重傷,被路人撿走。

 

《與禪院直哉的日日夜夜 之事後》

《強制H的事後》

 

禪院直哉被路人強上了,結束後他們把他丟在禪院家門口,門衛發現家主倒在地上,要去攙扶卻被甩開手。

禪院直哉吼道:「別碰我!」

門衛沒有意識到家主的聲音異常地沙啞,他不敢再碰對方,連忙撥通內線往上層通報。

禪院直哉揮退所有想靠近的人,包括醫師,強忍著身體的不適,快速向臥室走去,等終於通過這些長得要死的走廊並闔上門,他背靠門板癱軟在地,口中不停地罵道:「該死!該死!該死的!」

──那些人怎麼敢,怎麼敢這樣對我!

從外觀看起來,他穿戴整齊,與出門時的穿著一模一樣,除了精神萎頓外,沒有任何不對勁,實際上呢──身上這件立領襯衫是某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人的。

他狠瞪著面前的偌大床鋪,突然感到一陣噁心,下一秒,衝向垃圾桶,乾嘔起來,即使事後清潔的時候,那些人有讓他漱口,他仍覺得口腔裡充滿了精液的氣味,那是一群蒙面人,趁著他重傷將他帶到東京郊外的某處輪暴。

他猜測幕後指使者來自其他咒術師家族,因為在有人要撕開他的外衣時,其中一人出聲阻止並教其他人怎麼解開和服腰帶,讓他上半身衣服完好,下半身卻絲不掛,以此來羞辱他。

那個晚上,他的那裡沒有一刻沒塞東西,直到道具刺激也射不出精液為止,噩夢才結束。

蓮蓬頭底下,持續不斷的水流自頭頂流向地板,似乎有什麼液體流出眼眶並混入水中,禪院直哉大力地用海綿刷洗自己的身體,身上佈滿瘀痕,在臀部還有鞭打的痕跡,而本該隱密在股間的那處,經過粗暴對待,此刻微微張著口並泛著一點黏稠的濕意。

不要去想被拍下什麼畫面,這不過是場「夢」,好好地睡一覺,等夢醒了,我依然是禪院家家主。

 

 

4.   寫於2021.6.2,劇情接續本誌150話。

 

除了當事人以外,沒有第三者知道禪院直哉跟禪院真希聊了什麼,談話結束後,禪院真希鬆手讓禪院甚一的頭顱落下,只見它一路滾到禪院直哉的腳邊。

「髒死了。」

禪院直哉嫌惡地避開,而禪院真希微微扯動嘴皮,沒有出聲,安靜了幾秒,禪院直哉突然說:「跟上,帶妳去換衣服。」

禪院真希愣了一下,竟真的跟上去。

宅邸的某處,隔著道木板牆,他們一個在裡間換上對方找來的黑色洋裝,一個在外頭若有所思地把玩著小刀,直到抵達目的地都沒人再開口。

當禪院真希領著禪院直哉出現在會合地點,所有人停下原本的動作看過來,頂著眾人的目光,禪院直哉無視伏黑惠身旁應該死亡的虎杖悠仁,直接走到伏黑惠面前,望著眼前之人與某人相似的容貌,宛如過了一世紀那麼長,他才伸出手。

青年的手指白皙秀長且指端紅潤,遮在寬大袖襬裡的手臂在微微發抖……

「初次見面,惠。」

 

 

5. 寫於2021.6.3,直憧憬甚+友情向的伏虎+一丁點死滅洄游的劇情。

 

(1)

記得看過一個成語──長兄如父。

跟伏黑惠握到手的直哉意猶未盡地表示: 「同理可證,堂叔也能代理父親的角色,至少比沒血緣關係的五条悟名正言順多了。」

「可你不是長兄啊,你親口說自己有不只一個哥哥。」

直哉攤手並聳肩,理所當然地回道: 「比弟弟還不如的哥哥沒必要存在,我會說服他們吊死自己。」

「但是大家都知道五条悟是甚爾親自指名,更別說甚爾沒提過你。」

直哉意外地沒有立刻反駁,只是瞪著對方,到底是他也清楚甚爾從沒將他放在心上,還是正在醞釀情緒?

「而且惠已經長大,你太晚出現了!」

對方喊完這句,直哉惱羞成怒地撲過去,即使面容猙獰依舊很正點~

 

(2)

死滅洄游的場地有好幾處,勢必得分組行動,大家說好兩人一組,用膝蓋想都知道虎杖會跟伏黑一起行動,結果有個傢伙提議抽籤決定。

抽運極佳的禪院直哉如願跟伏黑惠同組,兩位禪院家的優良基因走在路上,引來不少咒靈的垂涎目光,導致他們比預期地晚進入死滅洄游的結界。

 

(3)

站在伏黑惠的角度,這名初次見面的男人聲稱會代替父親照顧他──繼五条悟後,伏黑惠又要多個爸爸了?

伏黑惠敷衍地握了一下便放開──別期望會有直哉捏惠手手的奇怪展開。

誰知對方的下一句竟然是嫌棄他的肉體= _ =

什麼鍛鍊不夠、甚爾在你這個年紀時早就……真的很莫名其妙,這種「我們都認識你老爸」的感覺一定不是他的錯覺。

而虎杖竟然見過這個人,因為對方一出現,虎杖立刻繃緊身體,隨時能進入戰鬥狀態。伏黑惠覺得自己有必要問清楚,他不在虎杖身邊的這段期間,虎杖都遇到了什麼。

除此之外,還有一點令他不願意再待在對方的視線內,這人似乎在他身上尋找伏黑甚爾的影子,他打定主意,拉起虎杖的手,移動到角落。

 

 

6.  寫於2021/3/18,CP高校生甚爾X小直哉,年齡操作,小直哉與甚爾哥哥的日常。

 

禪院甚爾猛然轉頭,首先進入眼簾的是一雙兒童腳型的白色足袋,再來是禪院直哉稚嫩的臉龐,他瞬間意識到什麼,與此同時達到高潮。

孩童清澈的眼中倒映著大人的模樣,十歲不到的他什麼也不懂,正在玩捉迷藏,還以為自己找到很棒的藏身地點。

雖然這裡有人了,但這孩子天生對美好事物沒有抵抗力,不僅沒有失望,反而覺得這個哥哥的模樣好好看,本能地想親近對方,並沒有發現自己踩到幾滴白色液體。

禪院甚爾很快便從快感中回過神來,望著榻榻米上化開的精液,他的想法是反正事情不能更糟了,於是冷靜地整理和服下襬,然後慢條斯理地用衛生紙擦手。

待禪院甚爾打理好自己,他上下打量著用亮晶晶的眼睛盯著他看的小孩──作為咒術師的資質應該不錯。

他將對方抱到乾淨的被褥上坐好,然後說:「抬腿。」

小孩乖乖照做。

他伸手握住小小的腳踝,仔細擦淨沾在足袋底部的精液;這個過程中,小小的腳偶爾會亂動。

「癢?」

小孩點頭。

他冷酷地說:「忍耐。」

小孩抓著他的袖子,似乎有點為難。

禪院甚爾威脅道:「今天的事,你最好別跟任何人提──」

話說到一半,他頓住──說到底這傢伙年紀這麼小聽得懂嗎?

──好。

耳邊忽然響起清脆的童音,禪院甚爾停下用濕毛巾幫對方擦臉的動作。

小孩以為他沒聽見,又說了一次。

「誰都不說,我以後可以來找哥哥嗎?」

禪院甚爾撫摸對方軟軟的的頭髮。

「不行,別再來了。」

最後,禪院甚爾牽著禪院直哉的手來到門口,隨著拉門滑動,正午的陽光照射進來,站在走廊上的這個孩子,穿著和服並用漂亮的眼睛凝視著他。

禪院甚爾別開眼,默默關上了門。

*

那件事後,我們再也沒有獨處的機會。

離開禪院家的你老是在躲我。

現在又讓你兒子跟我搶家主的位置。

……甚爾,你真是個混蛋。

禪院直哉想起很久以前的事,神差鬼使地繞回寢室,脫下原本的白色足袋,換成黑色的。

往大門方向前進的路上,他一直在想:你那天也是穿這個顏色……要是惠長得像你,我該放過他嗎……

 

 

7. 寫於2021.3.30,劇情接續上篇。

 

今天又被哥哥欺負了,為什麼要有哥哥這種生物?

禪院直哉抿著唇,試圖爬過欄杆,由於身高不夠,試了幾次都沒成功,他突然想到什麼,轉身跑開。

禪院甚爾聽到敲門聲,磨蹭半天才出現在門口,他沒有看到預想中找麻煩的人,反而是更麻煩的對象來了。門外是一個多禮拜前撞見他手淫的小孩,只見對方抬頭望著他,那小臉嫩得很,手還侷促地抓著和服。

都叫他別來了。要是大聲吼他,會不會大哭……算了,這麼小一隻,連腰的高度都不到。

禪院甚爾剛打定主意無視,就瞄到不遠處有人走近,他改變想法把禪院直哉拉進房。

禪院甚爾居高看著不速之客,不耐煩道:「有什麼事?快講!」

小直哉說:「風箏飛到後面。」

「那又怎樣──」

禪院甚爾惡聲惡氣到一半,忽然發現窗戶外的樹枝上卡著一個色彩繽紛還風箏外型的東西。

他丟下一句「別跟過來」,便逕自往裡頭走,沒等他邁出第二步,身後傳來響動,他頓了頓,還是回頭了。

禪院甚爾抱起一臉茫然坐在雜物堆中的小孩,來到床邊,把人放下。

「坐好,不要亂跑。」

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放軟了聲音。

直哉坐在他的床沿,那腿短短的踩不到地面,那晃動的白色足袋令人失神。

甚爾將目光放回前方的書桌,稍微整理一下亂糟糟的桌面,之後伸長手臂到窗外搆風箏。

送客的時候,直哉被抱到門口,倚著甚爾的胸膛,他說:「謝謝哥哥。」

語氣軟軟嚅嚅的。

甚爾什麼也沒說,依舊面色冷漠地關上門。

禪院直哉抱著失而復得的風箏在走廊上奔跑,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望又有些期待,小腦袋裡都是哥哥寬寬的手掌跟暖暖的懷抱。

想再來、想更親近對方!明天要上課不行,後天……

另一邊的禪院甚爾從床上撈來一件T卹準備套上,猛然他的視線定格在床上攤開的「書籍」──數個袒胸露背的女人=口=

他:昨天看的A書忘了收……

 

 

8. 寫於2021.3.31,劇情接續上篇。

 

雙方都以為下次見面至少是幾天後,結果隔天中午在走廊巧遇。

這時的禪院直哉跟哥哥們走在一塊,他們稱禪院甚爾為「廢物、禪院家的恥辱」,大哥還恐嚇他說:接近那傢伙,你會變成半吊子。

直哉不喜歡兄長的態度,他敷衍地「嗯」了幾聲表示抗議。

甚爾的眼神掃過面前的禪院家嫡系,其中最矮的一隻正從哥哥身後探出頭來偷看,看嘴型,似乎想喊他「哥哥」。

面對冷嘲熱諷及純真善意,他皆冷淡以對,只是在擦肩而過時,反常地故意用肩膀撞人,聽著身後飄來的罵聲,他難得笑了。

──我遲早會離開這裡。

*

下午的時候,因為在課堂上被老師誇獎,管家帶來父親的話:可以提前下課。

禪院直哉滿心歡喜地跑出去,失望的是前兩次為他敞開的門此次卻毫無動靜,忽然他想起上次看到的窗戶,決定從那裡確認對方在不在家。

午睡途中,甚爾聽到外面一直有窸窸窣窣的聲音,他不情願地起床,隨著窗簾拉開,他與某個髒兮兮的小孩對上眼。

早上春雨剛過,樹木上還殘有濕意,這小孩頂著樹葉,身上沾著泥土,又狼狽又可憐,眼睛卻閃亮亮的。

甚爾想都沒想馬上開窗將對方抱進來,同一時間,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──幸好天氣不錯,不然感冒就糟了。這傢伙幾歲?能不能自己洗澡?

甚爾將直哉帶進浴室,蹲下幫對方解開腰帶、脫去外衣,直到小直哉浸泡在浴桶的溫水中,才開始脫自己。

沖掉洗髮精時,他假裝不經意地問:「昨天,你有看到放在床上的書嗎?」

直哉點頭道:「上面有很多姐姐脫衣服要洗澡。」

甚爾心想:果然是小孩子。

他緊接著強調,「包括之前的事都是我們之間的秘密,不能告訴其他人,懂嗎?」

直哉認真地應下,「誰都不說!」

接下來的時光,甚爾不再說話,繼續看顧對方到洗完澡。由於原先的衣服不適合再穿,他先拿一件自己很少用的襯衫應急,然而他穿起來剛好的上衣,換到對方身上卻長得蓋住膝蓋。

見小直哉站在他的被子上好玩地甩動袖子,他頓時感到頭痛,遂再次埋首於衣櫃中,終於找到一套小時候的衣服。

甚爾將穿戴整齊的直哉送到門外,遞過去一個裝著東西的塑膠袋並催促他快走。直哉赤著腳丫踩在溫溫的木質地板上,從來沒有過的新奇體驗令他露出大大的笑容。

晚上,他窩在母親的懷裡聽睡前故事,冷不防抬頭問道:「我還可以有哥哥嗎?」

母親愣了一下,轉頭看正在寫書法的禪院直毘人,接著低聲哄到她的小兒子。

「交了新朋友?」

直哉點點頭又搖搖頭,隨後埋頭進母親的懷抱。

是秘密!不說!

 

 

9. 寫於2021.3.31,劇情接續上篇,有小小的五条悟出沒。

 

隔日晚間,禪院家與五条家合辦的宴會上,兩位當家領著各自的小輩相互寒暄,不一會兒,大人們說好到別處繼續聊,默契地留下年齡相當的兩個小孩在原地。

倆小孩相顧無言,更別說五条悟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,面對這個才見過幾次面的「別人家孩子」,直哉總是底氣不足──然而,今晚的他不一樣!

小直哉主動拉對方到一邊,滿懷期待地問:「你有哥哥嗎?」

小悟看看被牽著的手,又看看小直哉,冷淡地答說:「沒有。」

收到這樣的回答,直哉開心地彎起嘴角,只見他先是放開五条悟的手,接著湊近對方耳邊炫耀道:「我有哥哥,你沒有!我的甚爾哥哥對我很好,你沒有~」

溜進來吃好料的禪院甚爾差點噎到,他滿臉疑惑,腦中無限循環著「小鬼你在說什麼?敢不敢更大聲一點?首先我不是你哥哥,再來你是不是對好的定義有什麼誤解……」

五条悟愣了一下──自有記憶以來,他還沒跟誰靠這麼近過。他很快反應過來並反手將直哉推到牆上,冰藍色的眼珠生氣地瞪著對方。

有人注意到他們的互動,打算上前查看時,卻被五条當家阻止。

五条當家一臉欣慰地說:「難得看到悟這麼有活力。」

由於沒人打擾,兩人開始推來推去,除此之外,也不忘炫耀來炫耀去,一直到直哉發覺父親口中小自己幾個月出生的五条悟竟然比他還高!?

他忍不住問說:「喜歡喝牛奶嗎?」

五条悟警惕地後退半步並護住耳朵。

直哉深吸一口氣,在心裡為自己打氣──為了變高!

他吞吞吐吐地解釋道:「母親說多喝牛奶才能長高。」

話一說完,五条悟高興了,終於可以行真正意義上的炫耀,他昂起頭表示:「它自己變高的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!」

……

晚宴進行到九點多,倆小孩邊打哈欠邊聊,不久後便由各自的家人領走。

這是一段始於長兄話題的孽緣,而話題中心的「甚爾哥哥」早就悄悄離開會場了~

現場唯有少數人聽到「禪院甚爾」的名諱,他們的反應分別是──

五条當家:悟那麼有活力很好啊!

禪院直毘人:(沒說話,微皺眉)

禪院直毘人的夫人:(欣慰)難得直哉那麼喜歡某個人。

 

 

10. 寫於2021.4.2,劇情接續上篇。

 

禪院直毘人的四個孩子裡,唯有年紀最小的直哉還跟父母同房,也只有他能毫無顧忌地鑽母親懷裡撒嬌,因此哥哥們常對他惡作劇。

本來禪院直毘人覺得兄弟間的小打小鬧很正常,直到這天他撿到一顆從樹上掉下來的皮球,然後他的幼子正在爬樹。

直哉被父親抱下來的時候很驚訝,父親問他為什麼在樹上,他說在跟哥哥玩拋接球。

禪院直毘人找來其他孩子了解事發經過,得到的回答是不小心把球拋太高,剛好是直哉要接,就讓他去撿了。

晚上,直哉在母親身旁看她整理掛衣架上的和服,突然被父親喊去。

禪院直毘人望著幼子臉上樹枝劃出的紅痕,感到有點內疚,他收回想問對方怎麼認識甚爾的念頭,轉而誇獎道:「老師說你的學習進度很不錯,繼續保持。」

直哉開心地跑回去抱母親,母親轉頭就瞄見禪院直毘人的臉色,她鼓勵道:「有謝謝父親嗎?」

直哉噠噠噠地過去親了一下父親的臉頰~

禪院直毘人旋即決定:反正甚爾的本性不壞,放任他們自然相處吧。

 

 

11. 寫於2021.4.4,劇情接續上篇。

 

禪院直毘人的腦袋沒壞掉吧,讓我哄他兒子睡覺!?

甚爾望著門外的一大一小,臉上寫滿了抗拒。

直哉抱緊胸前的泰迪熊玩偶,小聲解釋說:「父親母親不在家,哥哥說我睡相不好……」

管家安慰地摸小少爺的頭,同時朝甚爾遞去一個紙袋及一大袋的東西。甚爾瞄了一眼紙袋的內容物,是上次借出的衣服。

見甚爾沒有拒絕,管家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,之後他蹲下為小少爺脫掉身上的斗篷,裡面是奶瓶圖案的睡衣,在小少爺依依不捨的目光中,他漸漸走遠。

凌晨一點多,直哉醒來,望著背對他的甚爾,他猶豫地張了張口,最後默默地自己下床往廁所的方向移動。

黑暗中,他害怕極了,每一步都緊張有怪物跑出來,淚水噙在眼眶打轉,忍不住小小聲喊:「哥哥……」

然後有人從後方抱起他,一直到進了廁所才放下來,鼻間縈繞著淡淡的沐浴乳香味,跟母親買給他的牛奶口味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
他踩上小椅子尿尿,等要踩另一個小椅子洗手前,他悄悄回頭,就見甚爾靠在廁所門旁,一臉的不悅與想睡,卻一直陪著沒走。

回床上後,甚爾突然冒出一句:「想要什麼要自己說出來,不是每次都好運有人幫忙。」

直哉揪著甚爾的被被,軟軟地嗯了一聲。

*

早上起來,和往常一樣,直哉先跟熊熊說:「迪迪,早安。」

他轉頭就瞧見甚爾複雜的眼神。

直哉:「?」

甚爾不講話,只見他轉向另一邊,似乎還打算賴床。

直哉熟練地撿起不知何時掉到地上的自己的被被,進去浴室自己洗臉、刷牙。

一段時間後,甚爾才慢吞吞起床,挪進浴室洗漱。

沒一會兒,管家來接人,他接住撲過來的小少爺,抬頭跟甚爾說:「家主跟夫人很晚才會回來,今天一樣拜託你了。」

又是凌晨,直哉因尿意醒來,伴著昨天沒有的淺光夜燈,他輕輕拉哥哥的衣服,當甚爾睜開雙眼與他對視,他說:「尿尿,要哥哥陪。」

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是多麼地不安,前幾次父母親外出,哥哥們還願意輪流跟他睡時,每次半夜想尿尿,他們都要先笑他「膽小鬼」才願意帶他去。

──可是甚爾哥哥沒有,還牽著他去廁所!明明不是最直接的血緣關係,甚爾哥哥卻做了其他哥哥不會有的舉動──最喜歡甚爾了!

*

隔天。

甚爾大概能理解為什麼小鬼被嫌棄睡相= _ =

除了第一天的半夜差點翻下床,今天一早醒來,對方整個臉趴在他胸口,一邊睡,一邊蹭著底下,要不是隔著衣服,差點有被性騷擾的錯覺。

過沒多久,小孩揉著眼睛坐起,正當他鬆了口氣,對方竟然賴床,又趴了下去,這次變成枕著腹部,面向下半身=口=

甚爾馬上臉色一變,果斷地把小直哉搖醒,小直哉哪知道甚爾經歷了什麼,他照常跟迪迪道早安~起床洗臉刷牙穿衣服~

甚爾抱著頭在床上懊悔──下次絕對不答應他過來睡!

 

*一個小番外

直哉的6歲生日禮物是一隻泰迪熊,他想要弟弟,就給熊熊取名「迪迪」。

因為這件事,母親暗地裡問禪院直毘人:「要不要再生一個?」

──被拒。

 

*另一個小番外(地點:五条家宅邸,五条悟的房間)

哈哈哈哈,你竟然給玩偶取這種名字,哈哈哈哈哈,太搞笑了。

五条悟指著禪院直哉懷裡的泰迪熊笑到不行。

直哉抓狂地喊道:「我要把你的小被被丟到外面!」

「欸,等等──」

聽著裡頭傳出的笑聲,站在外面的五条家當家欣慰地表示:讓他們睡一起果然是對的,瞧悟多開心。

這時的禪院直哉跟五条悟準備上國中,直哉被對方的長輩邀請去作客,他本來不想去,為了氣哥哥們,才臨時改變主意。

 

 

12. 寫於2021.4.28,劇情接續上篇,蛀牙的小孩與糖果的守護騎士,淚眼汪汪~

 

那天之後,禪院甚爾的生活恢復到跟從前沒兩樣,彷彿從未有誰入侵過,直到今天放學回來,碰巧聽到僕人們在聊禪院小少爺的事。

……蛀牙……禁止吃甜食……咬牙醫的手……哭到剛剛……

他不以為然地繼續往前走。

晚餐過後,禪院直毘人的直屬管家送來一個大紙箱並轉述:「家主請您保管貴重物品。」

甚爾雙手抱胸問:「裝了什麼?」

「……」

意料之中,對方沒有回應,他嗤笑一聲,伸手接過這份頗有重量的「禮物」。

他將箱子放到地上,準備直起腰時,不知是什麼原因驅使他停下動作,蹲回箱子旁,隨著虛掩的紙板向外張開──眼熟的小男孩蜷曲著睡在糖果中間。

禪院直哉抱著熊,蜷曲著身體睡在紙箱裡,眼尾還有未乾的淚痕。

甚爾轉身拿起電話撥通內線,等待的期間,他拉來椅子坐下,一邊望著毫無警戒心的睡顏,一邊吃著從箱子裡順走的巧克力棒,終於他忍不住出手戳臉──剛好在蛀牙處。

於是,當管家急匆匆地推開門,就見小少爺淚眼汪汪地窩在禪院甚爾的懷裡,不停地拱著對方的胸口。

 

*竹馬的番外1

小直哉忍著哭意,跟管家一起將甜食分成四份:一份沒收在媽媽那裡,一份給哥哥們吃,一份藏在甚爾哥哥房間,最後一份送到五条家避難。

總算等到蛀牙好了,小直哉墊著腳尖,自己打電話到五条家報好消息。

一天後,五条悟跟著長輩來拜訪。

他迫不及待地問:「糖果呢?」

五条悟拽拽地說:「吃完了。」

小直哉:(⊙_⊙)

他開始追打五条悟。

同時間,在室內談正事的大人之一突然說:「悟也蛀牙了。」

下一個話題歪到這一代的小輩有誰蛀過牙、各間牙醫診所的優缺點等等。

 

*竹馬的番外2

小直哉:你明明說不會吃(#‵′)

五条悟回以一臉「我都蛀牙了,你還想怎樣」的表情。

睡覺前,小直哉跟母親抱怨玩伴的不可靠,她默默聽完,闔上手中讀到一半的西方故事書。

「那甚爾哥哥呢?他不是也把零食吃掉了?」

小直哉撒嬌道:「明天可以讓管家叔叔帶我出去買嗎?」

「不行喔^^」

 

 

13. 寫於2021.12.3,上面幾篇的後續,很短。

 

禪院甚爾已經三個月沒有回禪院家了。

某一天,禪院直哉放學回來,耳朵上多了幾個耳洞──長大後才了解甚爾生在禪院家的無奈,可是他卻無能為力,只能用這種方式對陳腐的觀念表示抗議。

一天晚上,又是宴會,五条悟走過來,一邊摸他的耳洞,一邊在他耳邊吹氣道:「小直哉,你的甚爾哥哥呢?」

禪院直哉被踩到痛點,拉著五条悟的手到戶外,決鬥。

 

 

14. 寫於2021.4.6,伏黑甚爾X直哉(中學生),時間點在甚爾離家至少一年後。

 

一臺不起眼的銀色廂型車緩緩駛入郊外的住宅區,熄火後,他們從車上搬下一個長型紙箱,出來散步的鄰居剛好看到,隨口問到又買了什麼好東西。 其中一人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答道:「大哥又花錢買了室內佈置。」

寒暄幾句後,他們抬著箱子上樓梯,儘管小心仍不免有碰撞,然而箱子裡靜悄悄的,唯一的聲音只有搬運的兩人聽得到──那是從通氣孔中傳出的人類的呼吸聲。

*

禪院直哉的額頭撞到前方的紙板,迷藥的效果讓他仍處於混亂不清的狀態,只知道自己被綁架了,正處於某個狹窄的空間,而且雙手雙腳及嘴上都有束縛。

好不容易四周停止了晃動,緊接著光源進來,有人粗魯地撕掉他嘴上的膠帶,當他試圖看清自己在哪,一道身影於瞬間佔據他全部的視線。

那個他每天都在想的人就在眼前且越靠越近,那唇貼了過來,帶著苦味的咖啡混著口水進到口腔,他瞪大眼望著對方冷靜的瞳孔,本能地嚥下來自對方的東西。

一隻手從後方按住他的頭加深了這個「吻」,並引著他的舌頭到處玩耍,他的腦中一片空白,甚至忘了要呼吸,是對方發現並改變步調吮住他的唇瓣,才脫出窒息感。

禪院直哉想到自己這一年中繞路去對方房間的次數,不禁重重地咬下去!

*

終於來到某層樓,搬著重物的兩人已經氣喘吁吁,他們按響某一戶的門鈴,很快便有人來開門。

在頭領的示意下,他們不輕不重地放下箱子並打開,隨著蜷曲在裡頭的人進入每個人的視線,剛剛還一副漫不經心躺在沙發上的伏黑甚爾猛然站起來。

頂著所有人的目光,伏黑甚爾說:「抓錯人了。」

立刻被反駁。「不可能!我蹲守了好幾天才──」

伏黑甚爾不耐地打斷對方。「我在那裡待了二十幾年。抓錯了,他不是重點培養的繼承人。」

有人喊道:「老大!這傢伙前幾天才加入,現在又莫名其妙──」

被稱作老大的中年男性讓手下先安靜,他饒有興趣地注視伏黑甚爾啜了一口咖啡並走向前。

*

甚爾俯視著少年的臉龐及朦朧的眼神,只見他蹲下身來,抬起對方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
旁邊傳來別人戲謔的聲音:「不會是以前在禪院家的小情人吧,嘖嘖,這現在也還沒成年呢。」

漫長深吻過後,甚爾故意不躲開對方的咬擊,見他的唇上滲著血,又有人吹起了口哨。

他抱起開始掙扎的小鬼,對老大說:「人我帶進去了。」

老大揮手表示去吧,於是沒有人敢攔他離開客廳。

路上,懷裡的小鬼精神得很,正喋喋不休地問道:「甚爾,你要帶我去哪裡?為什麼不告而別?這一年你都在哪?那些人是誰?為什麼他們要綁架我?還有你剛剛──」

甚爾說:「閉嘴。」

進了房間,甚爾將直哉放到床上並一一解開手腳的麻繩,之後拉開床旁桌的抽屜不知在找什麼。

直哉顧不得自己被綁太久、有些麻的肢體,他爬向甚爾,想碰對方的手臂,卻猛然被推回去,而甚爾的手中有一條潤滑液跟一盒保險套,他馬上意識到對方的打算──他不是那些年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了。

甚爾注意到直哉的表情,正想解釋什麼,忽然瞄到包裝盒上標示的尺寸,他「嘖」了一聲,將保險套丟回抽屜,然後從錢包裡取出自己的。

他慢慢接近這個臉色蒼白、努力抑住害怕的少年,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一點。

「想回家就配合。」

直哉用力地搖頭,他推開甚爾並爬向床鋪的邊緣,甚爾輕而易舉地把人抓回來並動手脫衣服。

總算制住亂動的兩條腿,望著未經人事的那處,甚爾伸進一根手指,增加到第三根的時候,直哉不再掙扎,反而抱著他開始咬。

……

一小時後,甚爾為床上哭到睡著的少年蓋好被子,再下床將裝有精液的保險套綁好並丟進垃圾桶,經過鏡子時,他瞥見自己的身上滿是少年給予的痕跡。

小鬼可真不客氣,又沒有真的進去,後來也只是讓他用手而已,不過這樣夠逼真了……

既然是一場誤會,老大非常nice,讓人開車把禪院家的小少爺送回去,直哉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眼上矇著黑布,被甚爾抱在腿上。

甚爾摸摸他的頭表示安撫,他感到很委屈,又想哭了,然而身為禪院家的嫡子,他不能跟小時候一樣只會撒嬌。

他沉默了一會,突然問道:「下次去那裡找的到你嗎?」

甚爾只是說:「乖乖上學。」

他解開矇眼的黑布,將小鬼推到車外,目送對方走進那個他已經逃離的陳腐大門。

 

*又一個小番外(地點:學校的角落,對象:五条悟)

五条悟聽完,直奔重點地問:「爽嗎?」

禪院直哉瞪向對方,搶過他手上的麵包大口咬下,「自己去找人試!」

五条悟湊近並勾住直哉的脖子:「你有經驗,直接找你不就好了。」

直哉準備要揍人,五条悟跳開並高舉雙手,笑著說:「開玩笑的,你不是我的菜。」

直哉將吃到剩半條的麵包砸回去。

「畢業後,下次見面就是兩校的交流會,等著在所有人面前被我揍吧!」

五条悟懶洋洋地回道:「話反了喔──對了,要不要打賭,如果到時候我還沒有經驗,你就幫我用一次。」

面對五条悟的提議,禪院直哉爽快地同意:「好啊,交流會開始前我就扭斷它。」

「我好怕~」

……

一年後,京都姐妹校交流會。

五条悟帶同班同學過來打招呼。

「這是夏油傑,我的搭檔。」

禪院直哉立刻反應過來──當年的賭約作罷了。

 

 

15. 寫於2021.6.9,那個直哉推集體痛哭的日子,FB貼文連結: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groups/3530152773721080/?multi_permalinks=4142396972496654

 

曾經年少愛追夢 一心只想往前飛

行遍千山和萬水 一路走來不能回

驀然回首情已遠 身不由己在天邊

才明白愛恨情仇 最傷最痛是後悔

劉德華《忘情水》

 

*

禪院家甫一登場,就註定是徹頭徹尾的悲劇,在這個環境中成長的禪院直哉更是悲劇中的典型。

沒有人知道他將一個死人記在心底十幾年;

沒有人知道他曾赤著腳在走廊上奔跑;

沒有人知道初見當時的天空有多美;

沒有人知道他們講過話的次數,十隻手指數得完;

沒有人知道當他第一次被冷淡對待,躲在被窩裡哭了一整晚;

沒有人知道他對家主之位勢在必得,是因為不想有人再說甚爾君的壞話;

這所有的一切,只有他自己還記得。

隨著生命飛快流逝,他趴在地上,雙眼腫到只剩一條縫,有什麼東西自眼眶流下並混入地面的血水,彌留之際,他彷彿看見某個身影站在彼岸。

要是還有力氣,他一定會笑出聲。

到頭來,不管是你還是五条悟,我誰都沒追上,若能重新來過,我們一定要更早遇上,至少在──

至少在我被「禪院」同化前。

*

平行時空中,蛀牙剛好的小直哉纏著甚爾哥哥要糖吃,即使被無視,依舊不屈不饒,最後他成功凹到半塊的心型巧克力──另半塊在甚爾嘴裡。

過程可能一樣曲折,結局或許圓滿。

 

 

16. 玩於2021.7.23,那時很常看到這個的改圖,不會畫畫,就試著用文字玩梗了。

原梗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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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梗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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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 寫於2021.6.22,禪院家的父親節,父親節是特別的,特地爬回來寫;71-27=44。

 

(1)嫩嬰與老(?)父親

嬰兒直哉吃起爸爸的衣服;

嬰兒直哉抓開爸爸的領口;

嬰兒直哉吐奶在爸爸的衣領裡。

禪院直毘人心血來潮要幫忙拍嗝;

禪院直毘人聽見打嗝聲,放心地玩起飛高高的遊戲;

禪院直毘人被口水滴臉,來救場的夫人趕他去換衣服。

 

(2)禪院直哉與禪院直毘人

禪院直哉出生後過的第一個父親節,大家圍著嬰兒床,年紀最小的哥哥拿著布製的黃色玫瑰逗他,小直哉一邊吃著手手,一邊睜着圓溜溜的眼珠,目不轉睛地瞧著玫瑰。

媽媽將小直哉自嬰兒床中抱起,哥哥輕輕地將玫瑰花塞進小直哉的手心,在眾人的注視下,小直哉一口含住花瓣,用不久前才長出來的第一顆牙齒咬啊咬。

禪院直毘人笑呵呵地從夫人手中抱過小直哉,而他一旁的桌子上擺著花瓶,裡頭插著三朵鮮活的黃玫瑰。

整個上午,屋內不時傳出孩子的笑聲,偶爾參雜嬰兒的假哭,門外的管家聽著這些聲音,不禁揚起了嘴角──願家族繁榮,永不落幕。

 

(3)禪院直哉與禪院甚爾

轉眼間,直哉八歲啦~

今天他拿到一支黃玫瑰,管家話裡話外都在暗示玫瑰是要送給「所愛的年長男性」,小直哉聽懂似的點頭,結果他將花給了甚爾哥哥。

禪院直毘人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揪掉自己的一撮鬍鬚,小直哉也從趕來的管家那得知今天是什麼節日。

晚餐前,小直哉墊起腳尖,補償給爸爸一個親親;禪院直毘人得到更好的禮物,他表示這次就不跟甚爾計較了。

 

*超短的番外

小直哉收到父親給的生日禮物,他從母親懷裡爬出來,抱住泰迪熊,奶聲奶氣地說:「你好,熊熊。」

 

 

18. 寫於2021.12.20,靈感來源是時事,文中的「你」是「女性」,原噗:https://www.plurk.com/p/ooh6q2

 

《多的是 你知道的事》

 

這是你跟禪院直哉結婚的第三年,他今天無預警地跟你提離婚,即使你心裡早有準備,依然一時難以接受。為了這段婚姻,你已經夠努力了,儘管一直以來都是你一個人在維持。

你為他做了許多事,更包容了他很多事,除了沒能生育,作為伴侶該盡的責任,你都做到了。

你真的真的很愛他,就算結婚的前三個月,你們只是陌生人,就算婚前一週,你親眼目睹他和多位女性有曖昧,就算結婚第二年,你得知他真正愛的人是跟他有血緣關係的禪院甚爾。

你在他心裡的位置一定靠後面,如果他在意你的感受,才不會無所謂你看他的手機,還那麼剛好讓你看到他傳裸照給禪院甚爾。

那些充滿肉慾的照片在當下帶給你的感覺相當震撼,伴隨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噁心感,冷靜下來後,你連著幾天點開他們的聊天室,令你慶幸的是禪院甚爾只有已讀。

在這之後,你變得很討厭回禪院本家參加家宴,直到某一天,你夢到你們三人大汗淋灕地躺在床上──不得不承認禪院家的人大多擁有一副美好的肉體。

再後來,你沒了多餘心思想他跟禪院甚爾的事,因為彷彿是在報復對方的冷漠,禪院直哉開始自暴自棄,他回去找以前的砲友、趁在外地執行任務時召妓,而這些不忠於婚姻的行為,你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
你心知肚明所謂的夫妻關係,不過是他心血來潮時,陪你玩的夫妻扮演遊戲罷了。既然他這麼爛,為何你不願離婚,給自己一個解脫?

不只是因為他好看的臉、高大挺拔的身姿、和服下充滿力量的肌肉,還有提到喜歡的人時,露出的笑容和神采奕奕的眼神,尤其是求婚時,跟平常不一樣的認真神情。

你淡淡地說:「儘管笑我傻吧,畢竟那時的我以為我能改變他。」

說個輕鬆的。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只是禪院直哉的着付師(你的確有那個證照),協助他穿好和服,讓他美美地去約砲。

只是日子再難過,已經過去三年了,靠著那些你看上的優點,其實也還過得去,然而平衡在前天被破壞了。

他發訊息跟你說會晚一點回家的時候,你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。你在客廳等他到凌晨兩點,他面色潮紅地走進玄關,衣服仍然是出門前那套,只是穿在裏面的立領襯衫在最頂端掉了一顆鈕扣,除此之外,他身上散發著「複雜」的味道,是足以令你臉色大變的氣味。

他拒絕你的攙扶,寧願自己扶著家具走進浴室。幾分鐘後,你抱著要給他的換洗衣物,呆站在浴室門口。隔著一扇浴門,此刻他一邊發出呻吟,一邊罵道「那傢伙,竟然射了那麼多在裡面……」。

你想起曾經拜讀過的關於同性戀性交的書籍,腦中立刻浮現各種激烈的畫面,與此同時,你感到很悲傷,你的合法丈夫終究還是連心也出軌了。

他提離婚的這天晚上,你坐在床上想了整夜,偶爾偏過頭看睡在一旁的他,最後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名。你祝他誠實地面對自己,不要在意世俗的眼光,跟對的人在一起。

 

 

 

 

後記:以此紀念那段為了這個穿和服很好看的男人瘋狂的歲月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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