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18,CP虎杖悠仁X兩面宿儺,現代架空,骨科,應該是年下,不排除互攻可能,內含友情向的伏虎及五夏夫夫;
為發在噗浪的舊文,只寫好開頭及番外二,其他都是草稿,算上草稿約有7100字,慎入。
↓以下開始↓
《18歲的宿儺收養了父親的私生子。》
《序幕》
18歲的宿儺收養了父親的私生子。
這完全超出遺囑提出的條件了,律師張了張口,似乎想說什麼,最終還是沉默地隨管家離開了書房。
飛騨家的年輕家主取出抽屜裡的拆封刀,慢條斯理地打開律師留在桌面上的牛皮紙袋,隨著封口打開,一幀幀相片滑入眼簾。
最上方的相片中,一名嬰孩蜷著手指、兩隻小手舉在頭頂兩側睡得正香,翻到背面,在相紙的角落有一行「虎杖悠仁 0歲1個月」的鉛筆字跡。
除此之外,紙袋裡還有一份血緣鑑定報告,他抽出來,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名字與對方並排在一起──證實兩面宿儺與虎杖悠仁為二親等旁系血親關係。
兩面宿儺想到喪禮時撲到自己腿上的幼軟身軀和那聲奶氣的「拔拔」,忍不住揚起了嘴角。
他還沒搞清自己的想法,但肯定包含了報復心,話雖如此,同父異母的弟弟很明顯有個缺乏責任感的前監護人。
這點體現在虎杖悠仁已經三歲多了,卻時常稱呼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性為「拔拔」,於是他費了一番心力教會悠仁只能這樣叫他。
──小鬼,我會給你你渴望的父愛,以後可要好好感激我。
《前篇 第一幕:為悠仁挑選幼稚園。》
這天,兩面宿儺帶新出爐的養子去某間貴族幼稚園參觀。
停車場裡,悠仁將自己縮在另一側的未開車門旁,怎麼哄騙都不肯下車,宿儺的耐心很快便用完了,索性做出離開的樣子。
如他所料,悠仁發現爸爸不見後,立刻忘了哭泣,慌張地要出去找人,然後宿儺出現在悠仁的背後,抱起悠仁並按向自己的胸口。
儘管宿儺的姿勢不太熟練,貼著沉穩的心跳聲,悠仁乖了。
在宿儺的示意下,司機戰戰兢兢地把老虎造型的小背包掛到宿儺的手臂上,宿儺就這以這個模樣抱悠仁走入校園。
此時陽光燦爛且天空清澈,花圃的自動灑水器前,銀髮的青年站在那裡並看過來……
花海上方瀰漫著一片水氣,水霧裡有一道彩虹,以虹彩為前景,青年的水藍色的瞳孔中溢滿了溫柔。
悠仁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看,宿儺就放他下來,再給他背上書包,青年也停下灑水器走近。
「我叫五条悟,這裡的老師,你們──」
話還未完,有人打斷了。
「悟,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裡。」
來人走入五条悟和宿儺的中間,他的頭髮顏色漆黑,俐落地扎在腦後,臉上則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。
「您好,我是這裡的園長──夏油傑,後面這個是蹺班的員工,如果確定就讀,建議不要選他的班級。」
五条悟懶洋洋地從後方勾住夏油傑的脖子,抗議道:「傑〜怎麼這麼說,我好受傷〜」
悠仁好奇地望著他們,而五条悟衝悠仁眨眨眼。
「來我的班級吧,每天都很好玩喔〜」
從五条悟出現便莫名不爽的宿儺剛想打岔,就聽悠仁奶聲奶氣地喊道:「五条老師〜」
由於悠仁對五条悟的起始好感度高得離譜,因此下午就開始試讀。
宿儺注視著悠仁進到教室,再到某個黑髮小鬼主動找他玩,才同夏油傑去園長室簽約。
秉著職業道德,夏油傑問:「不打算多觀察適應情況?」
宿儺闔上已完成的合約書,說道:「自己選的,就要自己承擔。」
*
放學鐘聲響起。
悠仁飛快地跑向站在教室門口的宿儺,被抱起後,他窩在爸爸的懷裡,露出安心的表情。
回程的路上,宿儺隨口問道第一天的校園生活如何,竟然得到比自己找專業人士查到的東西,更為私密的五条悟的資訊……
消息來自悠仁的同班同學,對方比悠仁大幾個月出生,名叫伏黑惠。
惠惠告訴悠仁:園長是我的「媽媽」,五条老師是我的「爸爸」,我們約定只能在家裡這樣稱呼。
……
介紹完自己的家庭成員,惠惠後知後覺到自己說了什麼,他立刻摀住悠仁的耳朵,同時間,悠仁開心地表示我也是~
「我跟拔拔約好,不能叫其他人拔拔。」
尾音落下,悠仁猛然想起宿儺的原話──再亂叫就打屁股。
登登~懊惱的包子臉有兩張了。
*
惠惠的家裡,聽完養子的分享,五条悟開始用手肘騷擾夏油傑。
「原來是那家的兒子~收嘛~收吧~」
夏油傑推開擠過來的五条悟。
「你別一直靠過來──合約簽好了。」
確定明天也能見到新朋友,惠惠不再理會打鬧的雙親,他打開書包,抱出兔兔玩偶玩。
《前篇 第二幕:教悠仁騎馬。》
過幾天是悠仁在宿儺身邊過的第一個生日,當宿儺問他想要什麼生日禮物時,悠仁立刻回答說:「騎馬。」
宿儺愣住了,他再次確認。
「想騎馬?」
「恩!」
*
生日當天,馬術俱樂部。
宿儺牽著悠仁將他帶到數匹小馬駒前。
「我親自教你騎馬,先從選馬開始吧。」
悠仁茫然地抬起小臉, 「……跟惠惠說的馬不太一樣。」
幾分鐘之後,宿儺弄清楚悠仁口中的「馬」是什麼,以及為什麼悠仁不是說「馬馬」。
時間回到數天前。
惠惠跟悠仁分享到他週末發生的事。
「我起床後,去找爸爸媽媽,看到他們在玩騎馬馬,我說我也要騎『馬馬』,媽媽就生氣地開始打爸爸。」
「後來有騎到馬馬嗎?」
「媽媽說只要我學會說『騎馬』,就讓我騎爸爸!」
「哇!」
悠仁好羨慕。
時間再回到現在。
宿儺恍然大悟:原來是被撞見性愛場面。
明白悠仁只是想騎他,宿儺轉向帶悠仁去自己的馬廄,他一邊說明要注意什麼,一邊抱悠仁一起上馬,將小小的悠仁保護在懷中,領對方體驗騎馬的樂趣。
──至於騎我,想得美,小鬼!
《前篇 第三幕:家裡的小孩交到要好的朋友。》
悠仁:和惠惠的友誼始於一個共同的秘密。
惠惠:幼稚園的我們不約而同地對家長瞞下自己說漏嘴的事。
*
伏黑惠是悠仁交到的第一個同齡朋友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兩個不靠譜的爸爸,惠惠早熟的很。
惠惠偷偷地~告訴悠仁:最近爸爸跟媽媽又吵架了。
放學回家後,悠仁問宿儺:「惠惠的爸爸媽媽帶他去游泳,媽媽一直陪在他身邊,連爸爸假裝溺水都當作沒看到, 回家的路上,他爸爸問他:『如果爸爸和媽媽同時掉進水裡,他會先救誰?』」
「他怎麼回答?」
「惠惠說,他沒有理五条老師。」
宿儺突然問:「悠仁很喜歡五条老師?」
「恩!」
「那如果我和老師同時掉進水裡,悠仁會先救誰?」
悠仁眨了眨眼睛,努力的思考後,為難的說:「……爸爸吧。」
*
幼童專用的防狼警報器,悠仁、惠惠各有一個~
家裡的小孩交到特別好的朋友,雙方家長在寒假時約吃飯,然後開學前,家長們買了這個東西,叮囑小孩一定要隨身攜帶。
雙方家長對彼此的嫌棄感。
兒童防走失繩(x)
防悠仁靠近五条悟繩(o)
《前篇 第四幕:要不要跟黃色小鴨一起洗澡?》
午睡醒來,悠仁的第一個動作是看拔拔還在不在,發現宿儺正在不遠處看書,悠仁推著玩具箱,讓自己離拔拔再近一些。
輪子與榻榻米作用產生的聲音在只有蟬鳴的午後顯得特別明顯,宿儺假裝自己很專心,實際上一直在觀察那邊的狀況。
悠仁今天穿的襪子,圖案設計在腳底,是一隻威風凜凜的小老虎,從宿儺的角度看過去,小老虎橫行在車車模型和迷你廚房間~
悠仁很快就對玩具失去了興趣,他開始偷看拔拔在做什麼。
宿儺剛好翻到一頁寫滿「黃色小鴨如何促進親子關係」的廢話,他突然闔上育兒書籍並將書丟給在場的第三者。
那是一名年輕女性,宿儺用命令的語氣道:我記得你是名牌大學畢業,晚餐之前整理出重點。
話畢,宿儺頭也不回地走出和室,悠仁卻沒什麼反應,他已經習慣拔拔帶不一樣的漂亮大姐姐回家了
一直到悠仁的洗澡時間快到了,宿儺才出現,他提著一個裝滿黃色東西的袋子,催促悠仁脫衣服,看起來躍躍欲試。
隔天,悠仁跟惠惠分享到:「跟爸爸一起在浴缸裡玩玩具玩到很晚~」
不會直接寫父子共浴,只會從別的地方帶入場景,比如洗澡時的黃色小鴨。
《前篇 第五幕:和服腰帶。》
今年是待在爸爸身邊的第三年,剛過完6歲生日的悠仁表示要自己睡。
他舉例道:「惠惠早就有自己的房間了。」
隔天,悠仁的房間已經整理好了,就在宿儺的隔壁,兩個房間中間有一道聯通門,鑰匙被宿儺收起來了,所以門沒鎖。
悠仁在新房間內興奮的探索,並在玩累之後發現這道門,他好奇的推開門。
他看到宿儺穿著一身沒看過的服裝,同時,宿儺也看到抱著老虎抱枕的悠仁。
他讓管家離開,轉過身抱起悠仁。
悠仁坐在爸爸的腿上,盯著宿儺裸露在衣領外的脖頸。
「今天去參加家族會議,悠仁要幫忙爸爸脫衣服嗎?」
悠仁躍躍欲試地點頭。
全身鏡前,悠仁繞著宿儺看了看,不知道從哪下手好,他伸手扯住宿儺的腰帶。
扯不開……
宿儺鬆開腰帶的結,將它放到悠仁的手上,悠仁開心地解開它,接著開始玩腰帶。
宿儺不小心睡著了,等他醒來,不知道悠仁怎麼纏的,悠仁求救地向他舉起雙手,腰帶繞在悠仁的手指、手腕,亂成一團。
宿儺無奈地幫他解開,把悠仁抱上床。
「該睡了。」
悠仁聽話地閉上眼睛。
宿儺在確定悠仁睡著後,才叫人進來,那些人安靜地協助宿儺解掉剩餘的腰帶,並脫去和服,最後換上睡衣。
着付師發現少了一條腰帶,他輕聲詢問:「家主……」
宿儺用手勢表示沒關係。
着付師帶走和服,並離開了房間。
宿儺洗好澡,換好了睡衣,輕巧的爬上床。
悠仁抱著纏繞著深藍色的角帶的老虎抱枕睡得香甜。
宿儺試著抽動被悠仁壓住的角帶。
角帶擦著悠仁的臉頰而過,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紅印。
嘖,這個材質對小鬼的皮膚來說過於粗糙。
《後篇 第六幕:悠仁撞見宿儺的性愛場面並自慰。》
悠仁的童年記憶中,宿儺常帶不一樣的漂亮大姐姐回家,小悠仁總會在陪姐姐玩了一會後,跑回去找宿儺討抱抱或誇獎,等悠仁懂事了,他才意識到宿儺的這種行為委婉點叫做「過於廣泛的男女交往」。
放學回家的悠仁,興沖沖的想找爸爸聊學校發生的事,卻在打開門後,在地上踩到東西,他抬起腳一看,是一條少到不能稱作內褲的布料。
那張通常留有他位置的大床上,爸爸抱著一個陌生人,已經接觸過生理健康知識的他當然知道他們在做什麼。
宿儺對悠仁露出笑容。
「爸爸在忙,悠仁等一下再來吧。」
「先生?」
「下去。」
望著陌生人走了,宿儺看向自己還挺立的昂揚,漫不經心的動起手來,沒多久,宿儺放棄了,他打了一通電話,讓管家來換掉整套床組,再走進浴室裡。
他得承認,一開始他只想測試自己對悠仁的感情,叫人在自己面前自慰,自己反倒更加掃興,卻在看到悠仁的時候,直接硬了。
悠仁對老師的感情,是宿儺無法坦率的其中一個原因吧,所以才故意在悠仁面前做這種事,將小鬼推遠。
主動放棄想要的人是第一次,如果小鬼只是旁親就好了,可惜他們是親兄弟,他還被小鬼喊了快十年的「爸爸」。
宿儺心想:真是糟透了。
*
悠仁靠著門板,想著宿儺並手淫。
──太糟糕了,對爸爸產生性衝動。
──我是壞孩子。
*
兩人分別打理好自己後。
──父親。
悠仁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靜悄悄的房間內。
──悠仁嗎?過來這。
悠仁爬上爸爸的床,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,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。
他小聲的問:「剛剛那個是……我的後媽?」
「當然不是。」
「恩。」
這是他們最後一次一起睡。
《後篇 終幕前:虎杖悠仁原來是兩面宿儺的親弟弟。》
悠仁在國三或高一時,偶然得知「養父」其實是親哥哥。
明天是悠仁的16歲生日,宿儺卻臨時有事不在家,於是他們講好要提前慶生,悠仁已經計畫好了――逛街、看電影、吃飯,雖然被惠惠吐槽是約會行程。
約會十分順利、氣氛非常好,他們還久違的一起睡。
早晨來臨,當悠仁起床,宿儺已經不在床上,他睡眼惺忪的走向浴室、刷牙洗臉更衣。
他抱著禮物經過書房,卻從未完全關上的門裡面聽到爸爸跟誰的聲音。
「這齣鬧劇什麼時候才要結束!您玩夠了沒有!飛騨家不是您的玩具!什麼時候才要告訴他,您是他的親哥哥!養成遊戲好玩嗎?」
「好玩得不得了,父親還是哥哥有差別嗎?」
「先是父子,再來是養父子,然後是兄弟,您之後還想要什麼――情人?」
悠仁手裡的禮物掉到地上了,發出的聲音讓裡面的人都看過來了。
常來家裡且輩分最高的叔叔路過悠仁的時候嘆了一口氣。
悠仁默默都走到宿儺前方,希冀的問道:「是假的吧?」
宿儺讓悠仁過來,慈愛地摸著悠仁的臉龐,說出口的話卻無比殘忍,「是真的,我是你的哥哥,驚喜嗎?生日快樂,悠仁。」
從前,在愛意的澆灌下成長,儘管有煩惱,也只是青春期的小憂鬱,這一瞬間起,悠仁的世界坍塌了。
第二天悠仁生病了,家庭醫師說是心裡積鬱導致。
知道真相/宿儺不是養父,而是親哥哥後,悠仁跟宿儺單方面冷戰了,在宿儺的默許下,悠仁轉學到國外唸高中。
悠仁跟惠惠一直保持著聯絡,惠惠隱約察覺到悠仁離開的原因。
《終幕:兄弟。》
宿儺三十三歲生日那天,外面的宴會還沒結束,他被自己的養子兼親弟弟壓在下面啪──這時的悠仁距離成年(18歲)還差一個月。
悠仁選在宿儺33歲生日當天回來,是因為「宿儺在追求(?)惠惠,惠惠的家長跟宿儺打起來」的流言傳到他那了。
宿儺本來沒留鬍子,自從知道悠仁會在他生日這天回國後,竟然緊張(?)到有了鬍渣。
悠仁從管家口中知道哥哥在宴會上只待了半小時,當他打開門,發現對方喝了一點酒,手旁是他從小到大最寶貝、出國前夕卻莫名奇妙不見的絨毛玩偶──玩偶被宿儺戳來戳去,倒了再立起來,如此反覆。
望著許久不見的「養父」,悠仁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,他放下行李,慢慢的走向背對他的宿儺。
宿儺沒有理會,直到玩偶被悠仁拿走才轉頭。
「小鬼,一回來就搶哥哥的東西是怎麼回事?」
「這是我考第一名時,五条老師買給我的。」
「開口閉口都是老師,我也買了不少東西給你啊,臭小鬼。」
宿儺的樣子很像小孩子在爭寵,望著他等待解釋的眼神,悠仁的臉有點燒紅,「你買的東西我都戴在身上,項鍊、耳環、頸鍊什麼的……」
耳環是某天宿儺提議的,那天對方說:「悠仁的耳垂真是軟,這個感覺很適合悠仁。」
宿儺帶著酒味的吐氣將陷入回憶的悠仁帶回現在這個時間。
宿儺:「你小時候最喜歡跟在我身後喊爸爸。」
悠仁:「我們是親兄弟!」
宿儺笑,手指曖昧地在悠仁的嘴唇上劃過,「戶口名簿上,我們可是父子關係。」
「不管是父親還是哥哥,我們都不應該再深入接觸了!為什麼要對我產生這種感情!」
這是你選擇在我 30 歲生日宴會後質問我的事嗎?悠仁,你還沒成年呀――幸好你還沒成年。
不然像這樣衣衫不整的坐在我的大腿上,我可是會忍不住吃掉你的。
對老師,我只是欣賞!
那我呢?
你有哪裡值得我學習!
常年規律運動下塑成的良好體態卻散發著青澀的氣息, 宿儺被虎杖悠仁壓倒在地上,與他親密的貼合著,對方的身體散發著青澀的氣息,與自己這種進入腐朽狀態的模樣完全不一樣。
「宿儺……」
「……小鬼,用另一種稱謂叫我……」
「父親。」
「真乖,悠仁真可愛。」
如同小時候的每一次被親一樣,悠仁臉紅了。
當悠仁看到哥哥的精水流滿自己的掌心,他哭出聲了――十幾年來無處安放的愛意,終於傳達到了。
悠仁抱著哥哥嚎啕大哭。
「宿儺……」
剛剛只是憑著衝動將哥哥壓倒,現在他倒是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。
即使發覺自己對宿儺產生了感情,他也不敢找人學習,反而是偷偷地看片。
「小鬼,叫哥哥,剛剛的氣勢哪去了?需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做?」
《番外一:悠仁的初吻。》
悠仁發現自己不喜歡女生,因為不知名的情感他又不敢問宿儺,於是他把目標轉向自己的好朋友──伏黑惠。
他約惠惠國中放學後見面,在秘密的地點,他彆扭了半天,直到惠惠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,他才偷偷的墊了一點腳尖,碰了惠惠的唇瓣一下。
惠惠雖然愣住,反應還是很快,他拉住想跑走的悠仁,了解後他問道:「那你有什麼感覺?」
「就很軟。」
「只有這樣?那你應該不是喜歡男生。」
「對耶,哈哈,我白擔心了。」
《番外二:惠惠與裸體的宿儺。》
悠仁離開的第二年,某天宿儺醉倒在路旁,剛好擋到惠惠的路,由於惠惠是好孩子,所以他把宿儺帶回自己在學校附近的住處。
惠惠將宿儺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,自己回房間放東西,等他出來,因為受不了身上的酒味,宿儺已經脫得一件不剩了。
發現好朋友的養父變裸體,由於惠惠是好孩子,他拿「爸爸」沒穿過的內褲給宿儺,傳遞內褲的時候,五条悟和夏油傑正巧來借宿/突襲檢查/看惠惠的睡顏。
更慘的是惠惠覺得直視好朋友養父的裸體很怪,在交接內褲的儀式中,他特意偏頭對著門口。
惠惠忽然有不好的預感,緊接著大門被推開,惠惠的視線與養父母對上。
空氣在瞬間凝固了,惠惠僵著身體不敢動,導致裝內褲的包裝袋差點滑落手心,宿儺穩穩地接住它,而後側身看向玄關。
宿儺坦蕩蕩(蛋蛋)地跟五条悟、夏油傑打招呼――用拿著內褲的那隻手。
夏油傑很快就反應過來並露出職業假笑,表示養子招待不週,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?
同時,他還攔住因為畫面太過衝擊,聽見他說話才回過神的五条悟。
宿儺回以一個醉醺醺的邪(?)笑,指著某個房門說:「再借我一套衣服及一個空間穿上就行。」
此時的惠惠沈浸在「我應該沒有做錯事,為什麼我很心虛」的情緒中,根本沒有意識到宿儺看似隨便指的方向,剛好是他、養父母的房間以外的客房。
夏油傑點點頭。
「稍等一下,我去拿衣服。」
夏油傑拖著五条悟的手臂穿過宿儺及惠惠,然後他停在惠惠的面前,溫柔地將手放在養子的肩膀上。
「惠、現在、很晚了、回房間休息。」
翻譯過來是「等一下好好解釋」。
惠惠是乖孩子,惠惠乖乖地回房。
至於五条悟在幹嘛,被拖行進房的路上,他一直在說:「悠仁的父親~為什麼在未成年面前脫衣服~傑~為什麼是借我的衣服給他~酒後亂性怎麼辦~我們的惠惠多可愛~」
宿儺無辜道:「我喝醉了。」
送走兩面宿儺後,家長們開始輪番拷問惠惠。
──他是悠仁的爸爸,而且酒駕是不好的行為。
──是我沒考慮到衣服的事。
──你的內褲尺寸跟他差不多。
── 他是悠仁信賴的親人。
──我已經16歲了,不要再用可愛形容我。
惠惠敷衍完五条悟,認真地對夏油傑保證道:「我下次會先報備,對不起,讓媽媽擔心了。」
*
宿儺走出公寓,司機已經等候在外。
城市的夜晚猶如白晝一般明亮,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還在營業,他抬頭仰望夜空,那裡看不見半顆星星,燈光照在臉龐上,看起來沒有任何醉意。
──比起酒醉,他其實在胃痛。
今晚在酒吧度過的大多時間,除了盯著杯底發呆,就是趕走搭訕的人,後面才因為肚子餓開始喝酒解飢。
被小鬼的好朋友叫住時,他正準備掏出手機聯絡司機,一念之間,他突然想到對方的家中也許還有小鬼的私人物品,畢竟他為了斷絕思念,把小鬼的東西都收起來了。
行進的車上,宿儺望著車窗似乎在看街景,實際上他在端詳自己的長相。
我們的唇形都遺傳到父親,但是悠仁的頭髮觸感很軟,臉頰也很暖,最後一次抱他時……別想了,他不會回來了。
《一些設定》
1. 宿儺跟悠仁的第二次見面,明明是被家人賣掉,竟然反過來撒嬌到希望宿儺幫忙找回舅舅,要不是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襯衫不放,眼角還掛著要掉不掉的淚珠,他都要以為這小鬼是故意的了。相處幾天後,宿儺沉著臉拉回想靠近陌生「拔拔」的悠仁,費了一番心力才教會對方只能這樣叫他。
2. 悠仁跟惠惠,是從幼稚園開始到國中的同班同學。
3. 那所幼稚園的園長是夏油傑、班導師是五条悟,他們分別是惠惠的「媽媽」和「爸爸」,惠惠是被領養的。
4.不知道五夏托了什麼關係,他們總能以職員的身分出現在惠惠就讀的學校裡,這種情況持續到惠惠上高中。
5. 悠仁的房間就在宿儺隔壁,它們中間還有一道無法上鎖的聯通門──鑰匙做得太華麗了(太吸引小孩子了),被小時候的悠仁不小心掉進庭院的池塘裡。
6. 從小到大,悠仁最喜歡五条老師了,喜歡的程度跟「父親」差不多。
7. 宿儺當然不是好爸爸,舉凡自慰、打砲等事,從不避諱在悠仁面前做。
後記:
好多字,懶得修文。
這樣整理下來發現我真的超愛可愛生物,一堆小悠仁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