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字:霹靂布袋戲、Thunderbolt Fantasy、東離劍遊紀、東離、BL。

 

R18劇透到第三季,什麼CP都有,主要是殤凜,寫好玩的;

由六則不相干的故事組成,皆為發在噗浪的舊文,有空會把文修得更順,希望今年能看到第四季~

 

1. 大量殤不患與凜雪鴉的對話,正劇風,約2000字。

2. 殤凜,西幽老實人大俠攻x年輕(?)貌美東離大盜O裝A受,凜懷孕,約1200字。

3. 東離孕遊紀,主軸是凜雪鴉帶球跑,什麼CP都有,大家都有機會懷孕,約2300字。

4. 凜殺,洞房花燭夜,很短,約280字。

5. 禍世螟蝗X萬軍破,關於囚禁的妄想,約2800字。

6.  殤凜,凜用來做按摩棒的木棍被不知情的殤拿去做成新的「拙劍」,約360字。

 

 

↓以下開始↓

 

 

1. 寫於2021.6.13,殤不患與凜雪鴉的大量對話,正劇風,應該啦。

 

自承下保管魔劍目錄的宿命以來,殤不患預想過未來會遭遇的各種事,在這其中絕對不包括困在木桶裡,跟被下藥的凜雪鴉處在同個地牢。

此時此刻,他的眼前一片漆黑,手腳縛著粗繩,精力不斷在流失,雖然聽覺因此變得敏銳,但知曉了刑亥與七殺天凌的計策又怎樣,他根本無法行動。

他不再喊叫,改為閉目休息、調整氣息,只是當此處只剩他和凜雪鴉兩人,對方的呻吟聲變得越發明顯。

他想起刑亥說過凜雪鴉曾經奪走了她的什麼東西,再想到凜雪鴉的臉,幾乎誤解了什麼。

他在心裡念叨:那傢伙到底在做什麼!竟然被迷惑了!還有殘雲,我該怎麼跟丹翡交代。

在殤不患胡思亂想之際,外頭的人都走光了,地牢裡只剩他與凜雪鴉,那傢伙一直在喊七殺天凌的名字,喊到聲音變啞,後來甚至喘起來。

凜雪鴉到底在幹嘛!發什麼情!

殤不患越聽,氣火越旺盛,掛在腰間的布袋突然有動靜,從「通訊器」中傳出令人超級火大的聲音。

「有聽到嗎?殤大俠。」

「凜雪鴉!你這傢伙!到底在幹什麼!現在是什麼情況!你到底有沒有被控制!」

「這事說來話長,目前的一切都照預計的進行,為了接近我的獵物,只能委屈你了。」

「你這混蛋!算了!先放我出去!照君臨馬上要復活了!」

「啊,這個啊,我沒辦法喔。」

「什麼!?」

「畢竟這次的獵物不同以往,很合我的意,為了預防露餡,我不能跟你聯絡,所以這是我預先錄好的聲音。」

「你這混蛋!要是玩過頭,我可不會像上次那樣幫你收拾!」

「哎呀,殤大俠,別這麼無情嘛,對了,你應該很想知道吧──捲殘雲大俠沒事喔。」

「你的沒事跟我以為的沒事一樣嗎?」

「至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~」

「等我出去,我們來好好算帳。」

「可以想像殤大俠的怒火呢,所以事情結束後我才會讓你出來。」

「……這真的是預錄好的?」

「我有什麼理由騙你。」

「總之我出去後一定要殺了你!」

「哈哈,錄到這囉,等下見。」

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,久到外面已經沒了凜雪鴉的聲音,才有人將棺木的蓋子打開。

眼前之人不是意料之中的凜雪鴉,反而是神蝗盟的異飄渺,這傢伙的臉上帶著凜雪鴉式的笑容,在殤不患問問題前,對方在原地轉了一圈,然後變回了凜雪鴉。

凜雪鴉眼光朝下看著殤不患,臉上帶著笑容。

殤不患運功,棺木頓時四分五裂,他咻地一下站起,抓住凜雪鴉的衣領,將對方抵到牆上。

「現在,把每一件事都說清楚!」

凜雪鴉識相地沒有再鬧,快速地解釋了一切,「形骸太麻煩了,我讓捲殘雲給異飄渺帶話……」

「所以被殺死的是異飄渺?」

「對啊。」

「那個殘雲是你。」

「恩啊。」

殤不患將通訊器丟回給對方,「你這傢伙!」

凜雪鴉一邊笑道,一邊用煙月碰殤不患的臉,「這次大家都醜態百出,打平了吧。」

殤不患閃開煙月,擒住凜雪鴉的手腕,用力。

凜雪鴉:「──喔!」

煙月掉到地上。

「連我都算計進去!」

「息怒息怒,又不是第一次了,你怎麼還沒習慣?」

殤不患聽畢,更氣了。

「還有一件事想跟殤大俠確認。」

凜雪鴉語調乎變,湊近殤不患:「那時候你是不是對我的聲音起了反應?」

殤不患立刻鬆開手,轉身就走。

凜雪鴉不慌不忙地跟上,拿出魔劍目錄,「這個不想要了嗎?」

殤不患:「差點忘了,快還來!」

凜雪鴉爽快地將魔劍目錄還給殤不患,拿到後,殤不患立刻打開來檢查。

凜雪鴉在一旁笑道:「這麼防備我啊。」

「閉嘴,你這傢伙,再有下次你就完蛋了,不要拿魔劍目錄當籌碼!」

凜雪鴉一邊應下,一邊在心裡偷笑:這樣就消氣了啊,這傢伙。

凜雪鴉領著殤不患從地牢裡出來,所經之處都是殘破的建築。

殤不患不想再問凜這裡發生了什麼事,只要知道一切的導因都是這傢伙就行了。

朝著東離的方向前進時,殤不患突然想到一件事。

「凜。」

「恩?」

「我只值一把神誨魔械?」

「這是話術──等等,別掐臉了,就好玩咩。」

殤不患嘆氣,如果不殺,就只能帶在身邊看管了,不然這個世界遲早會被對方玩壞。

殤不患:「凜,我在西幽有個隊伍,其中一位成員你見過,就是巫謠,你要不要加入我們?」

凜雪鴉:「等我搞完滅世冥蝗再來考慮。」

殤不患心想:果然還是現在殺了你比較安全。

凜雪鴉:「我好像聽到殤大俠在自言自語什麼?」

殤不患:「沒事──可以不要一直叫我殤大俠嗎?」

凜雪鴉:「想要我怎麼稱呼你?」

被凜雪鴉盯著,殤不患感到莫名的不自在,別過頭,斟酌了一下道:「殤?」

凜雪鴉點點頭,繼續向前走。

越接近出口,凜雪鴉的步伐就越快,突然他回頭,喚道:「殤,今後還請多多指教。」

只見凜雪鴉拿在手上的煙管冒出一個漂亮的火花,接著煙管變成一把劍。

殤不患:「喂,你在幹什麼?不是說結束了才放我出來?」

凜雪鴉理所當然地說:「滅世冥蝗那麼強大,連你之前組隊去都打不過,是什麼讓你覺得我一個人打得過。」

殤不患:「那你做了什麼?」

凜雪鴉:「我以你和魔劍目錄為誘餌,把滅世冥蝗的真身引來東離了。」

殤不患喃喃自語道: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該殺了你。」

凜雪鴉:「就算是我,也不喜歡有人一直在我面前說要殺我。」

殤不患怒道:「那你還每次都搞出這些事!?」

「為了顧及你的心情,這次我可是收斂了很多。」

「被你這樣玩,我還要說謝謝,是嗎?」

「偶爾把喪月之夜拿出來借我玩一下就好。」

殤不患怒視凜雪鴉。

「還活著的人都在外面,一起來討論怎麼對付滅世冥蝗吧。」

 

 

2. 寫於2021.6.23,慶祝雪鴉在第三季獲得愉悅,CP殤凜,西幽老實人大俠攻x年輕(?)貌美東離大盜O裝A受,凜懷孕。

 

(1)

殤不患放任凜獨自行動(玩別人)的真正原因可能是不怕凜帶球跑,反正他抓得回來。

自那晚醉後一夜風流,凜雪鴉消失滿一個月了,殤不患完全不擔心對方,只有偶爾會想起他,因為根據以往的相處,凜玩夠了就會自己出現。

今天一大早,凜雪鴉的確回來了──帶著懷孕的消息。

殤滿臉問號:「凜,我們都很清楚你是男性。」

凜擺弄著煙管,煙管上的墜飾發出清脆聲響:「大概是因為我有Omega的體質吧。」

殤:「……雖然聽不懂,但是很可疑,你這次又在打什麼壞主意?」

凜笑道:「既然殤大俠不相信我,不如去找你熟識的醫者確認?」

 

(2)

天工詭匠:「我看起來像婦科醫生嗎?」

睦推門而入:「誰懷孕了?依不患的眼光,對方肯定是個不簡單的美人。」

話音落下的那一刻,殤暗道不好,卻來不及阻止凜。

凜從容上前:「初次見面,睦姑娘,我是不患的……是東離人……」

不一會兒,天命跟凜相談甚歡,見此景,殤開始頭痛。

 

(3) 周圍人的反應

聆牙:「什麼!?煙管混帳懷孕了,直到小孩獨立都會跟我們一起行動!?」

浪面無表情,but腦內劇場無人知。

聆牙感覺握著自己的手指越發用力,他轉頭便發現阿浪頭上冒煙:「──阿浪!」

浪開始重複說某句話:「他們要成親……要成親了……成親……」

殤超級頭痛,解釋道:「沒有這回事,只是一起養孩子!」

聆牙:「如果對象不是煙管混帳,這發言聽起來挺不對勁的呀,不患哥哥。」

凜看夠了戲,跳出來煽風點火道:「哎呀,我完全沒有要殤大俠負責的意思,只是讓我自己養的話,這小傢伙長大後會變成怎樣的人呢。」

聆牙秒答:「是威脅呢。」

殤扶額道:「是威脅啊。」

由於童年經歷,浪垂下眼簾,將臉轉到另一邊。

 

(4) 孕期的飲食

殤不患抽走凜雪鴉的煙管。

殤:「懷孕不准抽煙。」

凜如是辯解:「不是煙,是提煉出來的殤大俠的信息素。」

殤滿臉問號,又是聽不懂的東西。

凜手心向上朝殤伸出手:「殤大俠,我要產前憂鬱了。」

殤無奈地問:「今天晚餐想吃什麼?」

凜:「東離王城的粽子。」

殤倒空煙管裡的東西,將煙管還給凜:「這裡是西幽= _ =」

凜接過,含住銀管煙嘴,隨後放開,從口中吐出一道白色的煙霧:「那我自己去買──」

殤確認那道白霧只是水蒸氣凝結產生,投降道:「我立刻去買回來。」

 

(5)

懷孕後期,凜長胸肌了。

聆牙:「煙管混帳竟然長胸了。」

睦:「盯著孕婦的胸部看是不禮貌的行為喔。」

聆牙驚覺某件被大家忽略的事──天工詭匠太忙,殤被凜分走大半心思,而浪大受打擊,沒人跟天命澄清過「孕婦」的性別。

 

(6) 命名

凜:「賤名好養活,從父姓就叫『殤狗蛋』吧。」

殤:「閉嘴──婁震戒你有推薦的名字嗎?」

婁:「為什麼問我??」

 

(7) 戶籍

凜:「東離好,民風純樸,西幽的局勢太混亂了。」

殤反駁:「西幽有不少有志之士,比如萬將軍。」

聆牙:「談不攏的話,要不要考慮鬼歿之地或無界閣?」

 

(8) 教育

殤:「我教基本功、內力跟人生經驗,最後一項你不準插手。」

凜:「我教劍術、幻術……(以下省略各種詭技)。」

 

(9) 性別

殤:男女都好。

凜:ABO有六種性別。

 

(10) 卸貨

某天一起走在路上。

凜:「啊──」

 殤轉頭看凜。

凜抱著新鮮出爐的嬰兒:「恭喜殤大俠,是個男孩喔。」

 

 

3. 玩於2021.11.28,主軸是凜雪鴉帶球跑,什麼CP都有,大家都有機會懷孕,當時的噗:https://www.plurk.com/p/onij0r

 

《東離孕遊紀》

 

(1)

某天,凜雪鴉扮作翩翩公子去行騙,因為習慣拿煙管,差點吃到扇子的紙面,幸好及時收手,只見他不慌不忙,一邊瀟灑打開扇子搧了幾下,一邊說:「哎呀,真是差一點。」

誰能料到眼前這個能言善道,誰都猜不透的男人懷有身孕呢?――孕期第七週,尚未顯懷。

 

(2)

說到帶球跑,霹靂東離的世界裡,絕對是凜雪鴉,不管跟誰CP,是上是下,凜給人的感覺就是會帶球跑。玩完就跑掉,還倒打一耙,說別人是渣男。挺著大肚子做各種機掰的事,受害群眾只能敢怒不敢打。

一期跟二期之間不是隔了二年嗎?二期的凜要嘛已經生下,現在懷著新胎或沒懷,要嘛流產或墜胎成功,現在懷著新胎或沒懷。

如果孩子的爸是魔界人,就是同一胎,魔胎應該可以懷很久,而且生命力頑強,懷的期間亂搞,不怕鬧出生命,甚至可以想成,凜其實在尋找能在亂搞的時候,搞掉肚子裡孩子的厲害男人。

凜:這顆球一直不掉,好困惱啊。

 

(3)

排隊要殺凜的人,有一半睡過凜或被睡過,孩子的爸可能在這些人裡面。

攻克七罪塔的過程,每次遇敵,凜都會假裝孕吐,殤再怎麼不滿,也不好意思讓孕夫上前線。

凜第一次孕吐時,隊友們大驚失色:「什麼,這傢伙竟然沒說謊,真的有懷孕!?有沒有可能是我的,不對,上次睡已經是幾年/幾個月之前……」

之前都以為凜雪鴉胖在肚子,沒想到裡面不是裝脂肪,竟然是真正的生命!

回過神來才發現,因為太過驚訝,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出來了。

凜雪鴉一如往常地甩動頭髮,擺出一個帥氣的pose,回答道:「就是這樣,打架交給你們了。」

瞧殤不患好像要說什麼,凜雪鴉微微一笑,同時煙月在他手上轉了一圈,墜飾相擊發出悅耳的聲音,「殤大俠似乎不相信我,需要讓你驗明正身嗎?」

殤不患:「算了!你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說謊。」

表面上看起來隊友都接受了他有孕的事實,凜雪鴉抬手將煙月移到嘴邊嘬了一口,緩緩吐出一縷白煙,這時一陣風吹來,煙霧四處消散,幾乎同一時間,他耳邊響起殤不患的聲音。

「你這傢伙!不是懷孕嗎?懷孕可以抽煙!?」

凜雪鴉瞟了眼被殤不患握住的手腕,那隻手掌粗糙的感覺令他在心裡想:真是奇特的人。

凜雪鴉唬爛道:「這是止吐藥。」

 

(4) 假設殤不患懷孕

不敢寫殤叔懷孕,但假孕可以。

殤發現自己好像懷孕,第一個想到的是「又是凜雪鴉搞的鬼!」

他氣沖沖地提劍去找凜,找到人後,二話不說將劍橫在對方脖子上。

「凜,你做了什麼!為什麼我好像懷――」

此時浪推門而入,殤浪在沉默中對望。

過沒幾天,掠風竊塵懷孕的消息傳遍了全東離。

殤不患表示:

 

(5) 假設殺無生懷孕或孩子的爸是殺無生

這樣看來,殺無生追殺凜的真正原因就很耐人尋味了,是不是因為凜帶球跑?

初遇殤的那晚,坐在樹下淋雨的凜帶著球。

殺被凜無故甩了,追殺凜的過程中,殺懷了第三者的孩子,總算找到凜的那天,發現對面的凜跟自己一樣挺著孕肚!?

*

自從劍技會上血流成河的分手現場,殺無生花了將近半年的時間追殺凜雪鴉。

寺院重逢的那天,殺無生坐在石頭上,拿著迴靈笛的手心正在發汗,然而望著遠方的藍天,他漸漸冷靜下來,不一會兒,寺院內響起笛聲,待一曲畢,第一個入眼的依然是凜雪鴉,對方風采依舊,不似他的心已是千瘡百孔。

凜雪鴉這邊,只聞笛聲,不見人影之時,便猜到等待在前方的人是誰,他閱人無數,再見到殺無生的第一眼就看出對方有孕在身。

經過試探,發現殺無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,抱著有趣的事不嫌多的心態,凜雪鴉……

殺包場酒樓,凜偷偷將酒換掉,找到凜卻不知該怎麼繼續下一步的殺心煩氣躁,沒有注意到酒變成水。

殤去找殺,凜出現用幻香化解了戰鬥,然後握住殺的手腕把脈,算算時間後發現好像是自己的種。

 

(6) 假設嘯狂狷懷孕

被婁掛起來後,殤凜浪路過,意外發現嘯腹中有生命氣息,破肚後發現孩子還活著,於是收養。

小狂犬你死得好慘啊,對不起讓你死得更慘了。

 

(7) 假設孩子的爸是蔑天骸

初遇殤的那晚,坐在樹下淋雨的凜帶著球。

凜發現殤惹到玄鬼宗,故意火上澆油,殘凶的頭回去後,蔑收到的畫面是前男友和野男人在卿卿我我(?)。

 

(8) 假設蔑天骸懷孕

繼魔胎之後,我又變出了靈胎。

世人皆知稱號「森羅枯骨」的蔑天骸收藏名劍無數,無人知曉的是舉世少有的劍靈夜夜出沒在他臥房,日日在他身上耕耘。

他得了來自劍靈的大量靈氣,內力突飛猛進,而消耗不完的靈氣在他體內轉了一圈,最後停在丹田處。

終於有一天,他發現腹部一天比一天大,挺著隆起的肚子,他揪著髮色黑中帶金的男性的衣領,旁邊還有一名男性在提醒對方別用力、別撞到他的肚子。

這兩個傢伙乍看之下長得很像,不過他們可都不是人,前者是他的佩劍「瀆世」,後者是神誨魔械「天刑劍」。

好好的人役劍,怎麼變成劍騎人了呢?

還不都是他本來就迷戀劍,對俗世的美人看不上眼,再加上身為一宗之主,常常忙到沒時間處理自身慾望,才沒抵住這兩把能化出劍靈的劍的美色。

一番激戰後,被倆劍靈摟在中間的蔑天骸安靜地望著天花板,正在消化自己腹中孕育著靈胎的驚天消息。

*

S1-13

斷成兩截的天刑劍直直地穿過張開雙手迎接的蔑天骸腹部――殉情+一屍兩命。

蔑總對不起,你也死得更慘了。

 

(9) 假設七殺天凌懷孕,孩子的爸當然是婁震戒,別問我劍懷孕的原理。

凜雪鴉都懷孕那麼多次了,沒道理身為女性(?)的七殺天凌沒消息。

宇宙漂流ing,七殺天凌怕極了被婁震戒拋下,一把劍在宇宙浮沉,獨自到永恆,她脫口而出:震戒,你不能死,你不想跟我結婚嗎,我願意以身相許……

婁震戒馬上渾身燥熱,滿血復活,血液集中到下身某處。

數月後……

發現自己以劍身懷孕,七殺天凌崩潰。

 

(10) 假設浪巫謠懷孕

寫不出浪懷孕啦,一想像畫面,就被浪深邃的眼神擊倒,浪是好孩子,不會隨便懷孕,寫了會有罪惡感,要是我拋的開罪惡感,浪的孩子的爸不是魔界伯爵就是西幽公主

 

(11)

明明一開始在聊「帶球跑」,怎麼歪成大家都懷孕XD

對了,沒提到萬將軍是因為如果萬將軍懷孕,孩子的爸會是幽皇,這對我就吃囚禁,囚禁香香~

不只有後媽,還要有弟弟了,開心嗎?

嘲風表示:

 

 

4. 寫於2021.12.31,CP凜殺,洞房花燭夜。

 

今夜,花好月圓紅燭明,佳人紅蓋。

殺無生聽見如羽毛般輕盈的聲音越來越近,而後一根銀管揭起紅蓋頭,眼中滿是笑盈盈的凜雪鴉。

凜雪鴉:「無生,讓我騙一生,可好?」

殺無生望著同是一身紅裝的凜雪鴉沒答話,直到對方的唇幾乎要碰上他的,才輕輕應道:「來生亦願。」

聽見殺無生的回答,凜雪鴉一下子愣住了,顯然這個回答不在意料之中,持在手上的煙管晃了一下,煙管尾端的飾物恰好拂過殺無生的眼尾,令殺無生忍不住眨動眼睛,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要滑落,卻被凜雪鴉的舌頭截住。

一人傾身,一人躺倒,三千髮絲散在枕旁,隨後紗帳垂落,倆人寬衣解帶……兜兜轉轉我追你跑幾年,終於得償所願,願百年好合,永結同心。

 

 

5. 禍世螟蝗X萬軍破,關於囚禁的妄想,當時的噗:(1)(2)(4)

 

(1)

那段令人雀躍的冒險旅程,在我心中彷彿還只是昨日之事,然而此時此刻跟著血水湧出的卻是更久之前的記憶。

依稀記得在還不認識不患的多年前,也有個傢伙常陪我喝酒到天明,對方是朝廷派來接替幾個月前戰死的軍師職位的官員,氣質儒雅,在這個每天都有死人的地方總是一襲白衣。

初識當晚,由於帳篷不夠,我將他帶回自己的軍帳,我讓他坐在桌前稍等,自己則轉身找這幾天的戰報,然而當我回頭,卻看見他興致缺缺的神色,我再也忍不住,猛然傾身抓起他的衣領。

「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,不要給我露出剛剛的那種眼神!這裡的每個人每天都在想辦法活過今天!戰場死去的士兵不計其數!路邊死去的百姓不計其數!你這一路上看到了什麼!為什麼現在才到!」

我狠狠地瞪著他,低聲怒吼著,恨不得望進他的瞳孔深處,看出他的企圖。

只是他的眼裡平靜無波,既不辯解,也不反抗,片刻後竟伸手撥開我垂落到他臉上的髮絲,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。

那夜的後半段,我們背對彼此,躺在同張床上,蓋著同一件被褥,我的髮辮無法避免地碰到他的黑髮,伴著外頭的人聲及煩躁的心情,我閉上雙眼。

*

自萬軍破體內湧出的血水終於漫到禍世螟蝗的腳邊,他踏步向前並凝視到對方的面容──當年他偽裝身分到邊境尋找適合的棋子,誰曾想竟與萬軍破相處快半年的時間,還難得地起了玩弄的興致,享受操控對方喜怒哀樂的感覺。

禍世螟蝗輕笑道:「朕很高興,將軍的風采依舊,不減當年。」

*

禁宮臨時封閉,前來請安的皇女嘲風等了一天終於獲准進入,當她見到幽皇,對方站在御座前方,正在撫平布簾的最後一角翹起,待幽皇轉身,她先是表達自己的關心,再開始匯報近日發生的事。

沒過多久,嘲風聽見沙啞的熟悉嗓音從御座的方向傳來,同時響起的還有清脆的金屬撞擊聲,她好奇地探頭看,目光所見卻是幽皇的背影,她又眨了幾下眼睛,那聲音忽然變了調。

此時布簾的一側被拉開,灰髮散在明紅的被褥間,床鋪上臥著不著寸縷的萬軍破,對方的左肩以下少了手臂,未蓋有被褥的上身滿是愛撫的痕跡,而幽皇的手臂伸在被褥下,做著什麼事讓萬軍破無暇分神,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。

幽皇側過身來注視嘲風,一邊溫柔地誇獎她,一邊用兩隻手指攪著溫暖濕潤的某處。

嘲風瞭然地收回目光,作揖並快步離開,在她的身後,禁宮大門緩緩闔上,再也不會有百姓知道曾有位憂國烈士鞠躬盡瘁,死而後已。

君王之心難度,一腔熱血終成空。

 

(2)

有時候,即使是異飄渺也理解不了自己的想法。

他出生的地方鄰近西幽皇城,家境普通,既不富裕,也不貧窮,他本該跟其他兄弟一樣走父輩的老路,要嘛進入軍隊替朝廷續命,早早戰死,要嘛庸庸碌碌地活著,最後老死。

只是他不甘平凡,選了一條全新的路,做了許多世人認為的惡事,既然如此,促使他現身在這裡、偷窺他人的動機又是什麼?──是嫉妒。

就算對方身分特殊,也不該一加入神蝗盟便被賜予「蜈蚣」紋章,甚至讓螟蝗座下中止他原本的任務,派他從旁協助。

為何螟蝗座下這麼看重萬軍破?異飄渺一邊思考,一邊站在床邊端詳對方的面容。

萬軍破昨天頂撞皇女嘲風,在殿外罰站了一宿,而後半夜下了場大雨,想當然耳,這傢伙病倒了,可憐還是獨自一人走回居所。

異飄渺就是來看笑話的,他剛揚起嘴角,突然瞄見一旁未完全闔上的抽屜,那裡露出半臉面具的一角,他像是被蠱惑般地伸手拿起並戴到臉上。

當面具接觸到臉,他瞬間清醒過來,慌張地將東西塞回原位並要轉身離開,緊接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,背重重地抵在堅硬的木櫃上,他猛然對上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瞳。

異飄渺不知萬軍破醒了多久,此時他能清楚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灼熱氣息,以及透過衣料傳來的體溫。直到這時候,異飄渺才意識到對方真的是從士兵到將軍,鎮守邊境多年,卻甘願背棄一切成為臥底的傢伙。

思緒流轉間,異飄渺舔了舔沾到雨珠的嘴唇,開口道……

「初次見面,軍破大人。」

*

最近總是夢到以前的事……

禁宮深處,萬軍破緩緩睜開雙眼,視線所及盡是紅色薄紗,正午的太陽經過層層剝削,到他面前時已所剩無幾,甚至不及他本身的溫度。

過了幾秒鐘,萬軍破別開眼,用僅剩的手臂撐起身體坐起,薄被自他上身滑落,冷意從四面八方襲向肌膚,他卻彷彿毫無所覺。

萬軍破慢慢地移到床邊,方才坐起時被頂入更深處的玉勢隨著他的動作滑出股間並落到地面,待他在桌旁坐下,腿根流著數條白色液體,然而他表情平淡,不過在中途撈來一件衣服隨手披上。

即便那處正隱隱作痛,即便手腕處殘有勒痕,即便空氣中的味道令人反胃,他仍端坐在桌案邊,不甚穩固地執起筆。

 

(3) 與嘲風的小劇場

「殿下為什麼會在這裡?應以國事為重。」

「殿下,隨我去無界閣的士兵皆因我的失判而戰死,若要問罪便找我吧,勿降罪到他們的家人。」

「殿下,接替末將職位的是哪位將軍?」

「殿下,您找回天籟吟者了嗎?……殿下既然會生氣,便別再來了。」

「……殿下還是來了,容末將斗膽諫言,陛下教您的東西,有些地方不太對。」

今天的萬將軍,也在勸誡未來的君主,一樣憂國憂民!像不像後媽~

最近的皇女,因為幽皇的吩咐,需定時來陪人聊天解悶,礙於對方是父皇的禁臠,不敢打~

 

(4) 戶外play、異物入侵尿道、流血

前些日子,禁宮換了一批人。

在窗邊,年輕宮女捧著詩書,吟道:「春宵苦短日高起,從此君王不早朝。」

與此同時,一牆之隔的男人在地上慢慢爬行,他脖上套著項圈,未著寸縷的肌膚上,舊傷痕與點點紅斑縱橫交錯。春光映著他的半邊臉頰,陰影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,就在陽光要離開的時候,他突然發出隱忍的聲音,原來是走在右方的主人停下腳步並拉緊牽繩。

被意有所指的主兒沒有當場懲罰膽大妄為的宮女,反而順著她的話說道:「朕從來不是荒淫無度之人,都怪軍破的身體太合朕的意了。」

這話當然不是說給宮女的,當事人連自己大禍臨頭了都不知道呢。

幽皇的說話對象是他過去的將軍,現在的禁臠──萬軍破,而面對如此羞辱,萬軍破不發一語,脊背挺直地望著前方。

沒有得到期望的反應,幽皇也不惱。他噙著笑,抬首環視四周,只見三月天,桃花開,幾棵桃樹倚著磚牆,目光再落到萬軍破臉上,那眉眼間染著淺淺的欲色,還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。

既然風景正好,索性來一次野合罷。

萬軍破雙手扶著磚牆,後穴被粗暴侵犯,牆邊的桃樹樹枝隨著每一次的衝撞不斷晃動,粉色的花瓣紛紛飄下,大部分落在草地上。

將視角換到牆的另一邊,已不見宮女的身影,徘徊在那裡的人變成一名巡邏中的士兵,他正彎腰撿起宮女遺落的樹葉書籤。當他檢查完周遭,要走的時候,聽到外面傳來奇怪的聲音,他附耳在牆上,聽了一會兒,面紅耳赤地離開了。

幽皇察覺到有人靠近,唇瓣溫柔貼上萬軍破的耳朵,說出來的話何其殘忍:「有人來了,會不會以為是母狗在發情。」

明知對方是故意的,目的是要他崩潰求饒,但深處被貫穿帶來的一波波快感,令萬軍破攔不住更多的呻吟從口中溢出,就在他即將攀上高峰之際,幽皇折下一截枝頭冒著新芽的桃花,將枝條插入馬眼。

疼痛讓萬軍破弓起身子,有一瞬間的失神,幽皇從背後緊緊地壓著他,隨後深深地交代在他體內。

緊接著,疼痛難耐且急欲發洩的萬軍破抓著幽皇的手臂,將對方的手連同異物一起從自己的性器上移開。東西拔出來的瞬間,小股的鮮血自尿道口湧出,乳白色液體混著血滴滴落在地面的花瓣上。

待幽皇整理好儀容,他把綁在樹枝上的繩索解開,握著牽繩,繼續午間的散步。

 

 

6. CP殤凜,凜用來做按摩棒的木棍被不知情的殤拿去做成新的拙劍――啊不,是「濁劍」才對。

 

(1)

半夜,殤到客棧後的樹林找新的材料。

當他坐在空地的大石上削樹皮時,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,因為太過在意而無法專心,乾脆跳上屋簷尋找聲音的來源,沒想到在凜雪鴉房中找到。

透過半開的窗戶,殤看到桌案上堆著跟自己手中的樹枝很像的樹枝。

*

由於舊玩具沒了,凜也去客棧後的樹林補貨。

銀月下,白髮美人在床上低低喘著氣,被單之下,凜用木棒正在……

 

(2)

「殤大俠,我昨天放在門外的木棍呢?」

「我拿來削成新的拙劍了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怎麼了?不能拿──是不是上面有什麼機關或詛咒!?」

「沒有,用的順手就繼續用吧。」

「不,我現在就丟掉它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又怎麼了?」

「做成拙劍後,還沒用過對吧。」

「對,你想拿回去?」

「畢竟染了殤大俠的氣息,用起來應該別有一番滋味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怎麼還不走?想知道它原本是做什麼的?」

「你、你不要靠過來──」

 殤不患丟下佩劍,離開的身影頗有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
 

 

 

 

後記:

借曹雪芹《紅樓夢》的一句話:滿紙荒唐言……餓到有點瘋瘋的XD

對不起萬將軍,負罪感好重嗚,至於凜雪鴉,完全沒罪惡感~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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